再说下去,他要被熊儿子气得不舍得走了。
县令握紧手里的锦囊,眼眶湿润。
保康瞅着官道上县令和随从们的身影慢慢消失,小表情那是真的“欢送”。
“师祖,县令就不是做‘县令’的人。”
“保康说得对。县令做大官做得久了,做县令屈才。”
“那师祖,接任的县令来了吗?”
“来了。就是之前的师爷,周培公。京城送来消息,保康的几位老师大约还有一个月就到了。”
保康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