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晚江越几乎没怎么说话,都是听路景说,偶尔回应他几声。最后说到深夜,路景明天要赶飞机,才依依不舍挂掉电话。
还是有点……
失望。
以前进山半年的情况不是没有,他经纪人死活要到机场送他,他嫌弃得不行,现在江越来不了,他又哪哪都不对劲。
“唉。”
路景闷闷叹了一声,倒栽葱倒到床上,陷入绵软的床铺里,很快沉沉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