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安瞧不见摸不着,却时时刻刻压在臧新霁的心头。
他无处诉说也不敢让人知晓,只能用平静的外表来掩饰,用淡淡的语气来遮盖:“原来如此。”
江姜听不出他的喜怒,当他就这么将‘教主夫人’轻描淡写揭了过去,一时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然而没等江姜重新露出笑,臧新霁忽而又冷不丁的开了口:“你刚刚与那人说话时,提到了我。”
江姜听得莫名,不知道他具体指那一句,便茫然道:“啊?所以呢?”
臧新霁抬眼,冷静道:“你当时唤我,唤的是云端二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