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宜一时未反应,联想到德国的事,仍是心有余悸:“会怕。”
可乐在玻璃杯里,轻微迸溅着泡沫。悄无声息,有些溅在了她的手背上。
周生仁和她一样,握着玻璃杯,却并不喝,只是继续端详她,眼睛里有着十四岁少年不该有的冷静。
过了会儿,他抿起嘴角,反倒安慰时宜:“我刚才说的,是吓唬姐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