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黄的纸页在他的目光中燃烧起来,顷刻间便化为飞灰,散在空中。
回到掩日峰,他先去后园沐浴,换了身衣裳——这是他的习惯,虽然他杀人身上手上从不沾一滴血,但总觉得周身有血腥气。
沐浴完毕,他带着一身草木的清气回到丹房,小傻子一脸慌张地把手背到身后。
苏毓瞅了她一眼,一哂:“偷吃也不知道擦干净嘴角。”
小顶哪里想到是在诈她,便即抬手去擦,却发现嘴上干干净净,顿时不忿起来:“师尊,你怎么,骗人。”
那么傻,不骗你骗谁。
苏毓嫌弃地睨了傻徒弟一眼:“想不想吃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