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 要成权奸了(第3/3页)
可惜他不是糊涂的农夫,如果是别人,他就来一个螳螂捕蝉,对于亲妹妹,他别给蛇温度,让她有自知之明的冷处理就行了。
许康轶脑海中转了几圈:“凌安之临去河南战线的时候,多次叮嘱我要把你带在身边,估计是已经发现了什么由头,顾及到你兄妹亲情,所以没有直说罢了。”
花折典雅一笑:“我以后就在你眼皮底下,有什么不放心的?我的好康轶,把心放肚子里去。”
许康轶由花折给他针灸一下眼睛,有一个事他多年来想问问:“铭卓,四年前你在毓王府正好碰上了我和泽亲王,我也是后来听凌霄说你的伤情,大致能猜到你当天的遭遇,这么多年担心你心中忌讳也没有问过你,当天到底是怎么回事?田长峰后来半路上拦到你,他究竟怎么逼得你?”
花折落针如常,许康轶对他春风化雨的呵护,那件事他已经放下了,心境已经完全不受影响,不过也不打算真和许康轶嚼嚼舌根。
他突然又想到这回两军阵前楚玉丰生擒了武司的事来了,将许康轶又用针扎成了一个刺猬,问道:“康轶,这回楚玉丰打算对武司如何处置?”
许康轶看花折轻松的反应,知道那些事儿在花折心里已经真过去了,心下松了一口气,开始训他:“你整日里浪荡闯祸,无拘无束、自作主张的惯了,和你说了多少年,依然我行我素,今天又差点被砍了脑袋,让我说你什么好?”
无论这位什么反应,花折全对付的游刃有余,他避开银针低头在许康轶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,学着吴侬软语发骚:“这不是我相公又有本事又有脑子,人家心里才踏实嘛,我相公要是真气恼,就罚人家每日里供你淫乐抵债,如何?”
听着这个贱声音,许康轶当场骨头就软了,别说继续收拾他,便是话再重一些也舍不得了:“别又不思悔改,罚你不许再自作主张,凡事全要告诉我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