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边瑞抬头看了一下墙上钟:“时间差不多了,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带着琴回去了,你要是想把靖靖放在我这自然更好”。
汪捷听了,立刻站了起来,把琴盖合上:“行,不打扰你了”。
汪捷这时候才真正明白,自己在边瑞的心中现在只剩下一个身份,那就是他女儿边靖的母亲,那个赚了钱之后,笑眯眯的把钱递到自己面前的男孩终究是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