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.2 得子(第8/10页)
曾乾纠结地看向他亲爱的妈咪。以前曾唯一从来没喝过酒,所以他不知道曾唯一的酒品有多差,不过即使他爹地是骗人想和妈咪单独相处,他也是不介意的。
想通这点他便笑嘻嘻地点头:“好啊,正好没见过爷爷。”
待送走曾乾后,纪齐宣便把曾唯一扔到她自己房间的床上不闻不问,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放水洗澡。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,眉头拧成一团。
“呜呜……”隔壁传来女鬼般的哭泣。
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后失控其中之一——飙泪。多次的经验教训告诉纪齐宣,他要是去了,后果很严重。
所以他直径去了浴室准备洗澡。洗澡出来,隔壁的某人还在飙泪中。纪齐宣愣了一愣,多次经验告诉他,某人飙泪时间一向不超过三分钟,这都十多分钟过去了,怎么还在飙泪中?
心肠好的纪齐宣无法熟视无睹,只好朝曾唯一房间走去。一进曾唯一房间,只见曾唯一盘腿坐在床上发出呜呜的声音,然而眼角只有泪痕,却一滴泪水也没有,只是闭着眼,昏昏欲睡。
纪齐宣深吸一口气,又深呼一口气,极其无奈地走上前,准备把她这个“活死人”先安顿好再去休息。他双手刚抓住她的双肩,,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后失控的乱踢人开始了,一个膝盖一顶,直中他胯下。纪齐宣倒吸一口气,疼得倒在床上。
曾唯一顿时醒了半分,紧张地靠过去:“哪里疼?我摸摸。”说着的同时还不着调地想去摸纪齐宣双手捂住的地方。
“你离我远点就好!”纪齐宣吼了一句。
曾唯一这下是完全醒了,像是触电一样立即缩了手,可又十分担心,悬着手在半空中想摸又不敢摸:“你有没有怎么样?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像是想到什么,光着脚丫子去翻箱倒柜。
纪齐宣忍着剧痛,想站起来,还没完全脱离床呢,曾唯一便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,一手拿着一个盒子,一手开始解开他浴袍的腰带。
“你干什么?”纪齐宣按住她正在解他浴袍腰带的手。
“上药啊。要是肿了的话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曾唯一动了动。
“曾唯一。”纪齐宣忍无可忍又吼了一句,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生气,他的耳根都红了。
曾唯一眯了眯眼:“看了都不知多少遍了,害什么羞啊?”
纪齐宣无语地瞪她。
“好啦好啦。”曾唯一把膏药塞给他,“你自己抹药。”说完背对着他,关了灯,慵懒地说了句“晚安。”
纪齐宣并没有动,漆黑的房间里,只听见他淡淡地说:“曾唯一,给我上药。”
室内一片安静。
纪齐宣努力去听,才听出一片均匀的呼吸声。纪齐宣叹息,曾唯一刚才那阵子的酒醒原来是暂时性的,不到片刻她就又睡着了。
他苦笑,想起身出门,未料,浴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。他无奈推了推睡得正酣的曾唯一:“起来。”
奈何此女一躺下必定是躺尸,一动不动,坚定不移。
“……”
清晨的阳光折射进房间里,曾唯一幽幽睁开眼,竟然见到一堵肉墙,自己的头还枕在人家的胳膊上!她眨了眨眼睛,看见他胸口处那青灰色的“一”字,她有些担忧地向下看——
她是和衣而睡,她旁边的男人穿着睡袍,只是袍子敞得太开而已。她小心翼翼地想起身,踮着脚猫起身子溜到浴室里。
她闻了闻自己的衣服,一股酸味,再抬首对着镜子看,更是差点尖叫,头发蓬松、眼睛红肿,皮肤油腻。她当即放水准备洗澡。
突然,曾唯一想到自己房间有一瓶纯果醋,可以把身上的臭味祛除更彻底,便走了出去,刚走出浴室,便见到纪齐宣正坐起身,胸口处那性感的胸肌完全展露了出来。
纪齐宣眯起眼看向曾唯一,似乎有些吃惊。曾唯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,也没什么,就是外套脱了,剩下个内衣罢了。
曾唯一完全当纪齐宣是透明人,取了果醋,然后关门洗澡……
曾唯一觉得没什么在意的,他见过她的全部,她也见过他的全部,两人之间可以算得上“熟视无睹”的程度。太熟了,熟得可以不分男女了。当然,这是曾唯一一厢情愿的想法。
十分钟以后,曾唯一便裹着毛巾出来了。当见到依旧坐在床上的纪齐宣时,她明显吓了一跳: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