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,还没完呢。”
樊鹿鸣指了指进度条,让大根老师接着往下看,“后面还有更可怕的。”
果然,在连续割了三条肉块之后,男人停下了往陶瓷花瓶里塞血肉的动作。
他呆呆地立定在瓶子跟前,一动不动地站了几分钟,等到从手臂伤口上滴落的血已经在脚边聚成了一小滩血泊的时候,他才终于动了。
只见男人抱起瓷瓶,将它往地上狠狠一掼,摔成了七八片碎片。
然后身穿制服的男人抽搐了几下,“噗通”一声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