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脸颊上,姜瑶腾地脸红了。
这些天的肆无忌惮,让她几乎忘记,在安全通道的那个晚上。
几乎要被忱琢生吞活剥的晚上。
姜瑶怂了,一手撑着冰凉光滑的柜台后仰,却被对方禁锢着腰身没办法动弹。
她越是来回挣扎,忱琢的眼神越沉。
“等等!”姜瑶试图让气氛降温,唤醒他的良知,“我们不是君子协定吗?”
忱琢低下头,咬住她的唇,轻笑出声。
“我哪是君子。”
从来都不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