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同皇后站得近一些尚且让如你这样的找茬者误会,哀家同儿子站得近,那……成何体统。”
“可你年少时,还没成为太后的时候,你也没想过跟我学,”他像是专门来抬杠的,“我在你面前,耍过那么多次,有时候还穿了又重又沉的铠甲和战靴,就为了让你看得手痒,好过来跟我学一下。但是你想想,你有一次被吸引,说要跟我学吗?”
我愣住。
他悲愤不已,垂眸咬牙,像是骨头被别的狗抢走的小狗,又可怜又委屈:“没有,都没有。我白穿得那么好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