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晟凉凉看了他一眼,扯了扯嘴角,对他的主意不作评价。
只要梧州事情一了,圣上绝不可能任由他留在梧州。
只是,他想起梧州的现状,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,敛下的眸子有瞬间幽深,似寒潭冷凉,他指节敲击在桌上,发出沉闷的声音,低低开口:
“先这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