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呼呼地跺着脚,却没发现傅司谨沉默地有些诡异。
“你和那个女人,趁早断了。”
记忆中,冷淡高傲的女人,优雅地端坐在华贵舒适的沙发上,精致的眉心不耐烦地蹙起,理所当然地对着他发号施令。
仿佛他根本不是她的儿子,而是一个只需要麻木听话的下属。
不,是被她提在掌心中的木偶,永远不允许挣脱身上的束缚线,只能完全掌控于她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