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闲鱼被问住,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昨天诅咒用了一缕头发,那只是短短的一截,连乳母都没看出来。她挑起发尾,解释道:“没什么,之前练习的术式需要用到一些头发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髭切的脸上又出现了笑容,仿佛先前的身上的那丝阴晦只是错觉。
闲鱼缕了下头发,心里感慨哥哥切还真是个长发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