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跪在客厅中央的男人,他的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来福,低垂着头,脸上挂着一个让人觉得浑身不适的夸张的笑容。我皱起眉头。
正常情况来说,直接消失的屋主嫌疑肯定非常大,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我忍着不适仔细观察了一下死者脸上的表情,然后扫视了一下客厅的环境,面色越发难看。
我和江户川先生对视了一眼,从彼此眼里发现了相同的沉重。
“非常抱歉打断您,虽然您也许不太相信,但是,我可能要说的是……”
“那位渡边小姐,恐怕已经危在旦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