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出口,都像是带着莫名的重量。
邢洲凭想起了那鲜血淋漓的双手,一下子沉默了下去。
刚去歇息了一会儿的柳绵绵从房中出来,恰巧听见了这句话。她呆呆怔在原地,眼眶立刻就红了,忍了半天,还是落下泪来,哽咽道:“他……他……不疼吗?”
邢洲凭亦是咬牙,“邪修!”
单峰看了眼师弟师妹,亦是忍不住摇头叹息,是替那孩子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