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郁的眼泪倾泻而下,像一只绝望无助的野兽在哀鸣。
他们认识这么久,顾云舟从来没有见过景郁哭过,心顿时揪了起来,仿佛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,肆意蹂-躏。
“哪儿疼?”顾云舟半跪在景郁面前,“是伤口,还是外面太吵让你不舒服了?”
景郁只是无助地重复那句,“小舟,我好疼,好疼啊。”
顾云舟轻轻抱住了他,最终还是妥协了,“别疼了,我不逼你,是我错了,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