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扎完五针,你不叫疼的话,我就给你讲。”
顾晚柠痛得额头冒汗,还是十分硬气地说:“笑话,我怎么可能会叫疼?以前你看我叫过吗?”
“吗”字还没说完,梅长瑾又是一针,顾晚柠痛得一抖,差点就尖叫出来。
她吸着气,“梅长瑾,你故意的是吗?”
梅长瑾确实是故意的,趁她不备时,没那么紧张,痛感会轻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