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往常,江灼早已经会羞耻得蜷缩起来,不肯再继续。
但现在,在药性促使下,他不但意识不到羞耻,反而愈加不满足起来。
他小小地拧了拧眉,口腔,耳垂,锁骨以上的肌肤,都还弥留着先前被狎弄的酥麻感。
可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燥热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,甚至因为这好整以暇的撩拨而变本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