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能看清吗?
废话,当然不能。那一滴水一样的神识,也就看得比普通凡人稍微远那么一点儿而已。
但他绝对不可能拆自己的台。
于是云听画咳嗽一声,“算了,饶它一命。”他伸手把苏饴糖的小脑袋给摆正,接着道:“快看,你想看的冷雾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