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五章(第3/3页)
陆辞理所当然道:“馆职之试迫在眉睫,怎能分神到饮酒作乐上?”
尤其还是柳七这种给点阳光就灿烂,一去歌馆就放荡的类型,更不能冒一点风险,在关键时刻去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晏殊一脸的难以言喻。
他自问连对家里几个小子的课业,已算上心的了,但也不曾盯得这么紧过。
听陆辞这话里的意思,是要奉陪到底,且是严苛得连出去喝个酒都不准许的地步。
单冲这点,他已悄然同情起那位被陆辞的气势彻底压倒,落得明明年长几岁,却还沦为被督促管束方的‘柳兄’来了。
陆辞刚好在这时侧了侧身,就捕捉到晏殊那微妙表情,不由蹙眉道:“同叔?”
却见晏殊一回神,就无比诚挚地请托道:“不知来年贡举时,摅羽若有闲暇,可否允我隔三差五地将犬子送至你家中,请你帮着督促一二?”
陆辞:“……”
当他开高考补习班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