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忱松嗤笑一声:“能怀上就怪了!”
余茸只怪自己太笨,当时也没有多问医生几句,更没看测孕贴最后的变化,就先逃跑了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余茸脸红得不敢抬头,他从未如此窘迫过,他到底在干什么啊?竟然揣着一个空气崽,就想碰瓷顾忱松对自己负责。
“该道歉的人是我,对不起。”顾忱松蓦然靠近,手指轻轻拨弄着余茸的发烫的腺体,暧昧地打了一个圈,“都怪我把小兔子咬得太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