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他并不认为陈太忠在将来有胆子打那个厂子的主意——事实上他巴不得那厮来打主意,自己这边也好借此发作好好地出一口恶气,但是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小了。
所以,他的脸色好得了才怪,心里也非常地愤愤不平:还是当官好啊,可以随便扣帽子,可以随便敲诈人,些许小人情就能卖出天价,商人在这一方面,是真正的先天不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