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海?东海!”我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。
青青虚弱的跟在我的身后,我太过着急了,居然没有看出她的勉强。
“铭扬,铭扬。”
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,我终于听到了夏东海的回应,一个墓碑后探出了一颗脑袋。我疾步朝着夏东海走了过去,他靠在墓碑上,额头上全部都是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