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是一阵产痛。
之后她便躺在床上,又挨了萨皮尔斯坦医生一针。
吉尔莫太太帮她擦拭额头。
电话响了。
凯说:“我们不接电话,接线员,麻烦你直接挂掉。”
接着又是一疼,疼得她灵魂出窍。
所有练习都白费了,全是浪费体力,这根本不是自然生产,罗斯玛丽一点忙也帮不上,她什么都看不见。
噢,安迪,安迪或珍妮!对不起,我的小宝贝!请原谅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