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刚才他之所以那么说,只是对另外半块木牍的最终下落,作出的一种判断猜测而已.并没有想到这个突如其来的结果会亲自登门拜访。
多年以前,他从母亲嘴里得知,父亲当年从老师占先生那里,仅仅找到了半块木牍,另外半块木牍,可能和占先生痴呆聋哑的命运一样,永远也不会开口说话了;但那先生方才的直言相告,使他一时竞有些接受不了,多年以来积聚在内心那种压抑,一下子全部涌上了他的头,他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