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好,之后毒蝴蝶给了我一瓶药,说两个小时敷一次。我接过,然后目送毒蝴蝶翻过城墙。
“春子,谢了。”胖子由衷对我说了一句。
我一笑,拍了他肩膀一下,道:“咱们谁跟谁啊,走!”
其实夹在苗纬堂和我们之间最难受的,是胖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