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全身都是黑色,但唯有眼见是红色,就在我焦急时,忽然银光一扇,一支飞刀竟然射入了那东西的眼睛里。
“嘶。”我道:“陈老大,你酷毙了,快,还有另一只,弄瞎它。”眼睛受到重创,那玩意顿时发出一种如同收音机杂音一般的吼声,原本是笔直的追我们,现在则一下子撞到了墙上,在地道里痛苦的摆头摆尾,为我们争取了一定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