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,跟你和苗苗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
季棠棠僵了一下,然后抬起头看向上方,那里,壁灯的罩上积满了灰,旁边张着蛛网,在灯光的映射下,蛛丝散发出奇异的色泽。
“他已经不在了。”季棠棠的声音很平静,她向着高处举了举酒瓶子,“敬他。”
再然后,她仰起头,在岳峰惊诧的目光中,将剩下的半瓶酒,咕噜噜一股脑儿全都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