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弘义说:“你还真是闲。”
曾南溪说:“可不是闲的天天皮痒吗!”
成哥道:“那他回了的那个字是什么?”
“贱!”曾立中说。
“噗!”成哥、池农、陈弘义都把嘴里的饭给喷出去了,然后成哥笑得前仰后合。
一竹道长也不禁莞尔。
只有我没笑,刚才回了我一个“滚”,跟曾立中有异曲同工之妙,我们俩是同一个等级的,至多只是比他略强一点罢了。
我说:“曾舅爷,能不能把古朔月留下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