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话的时候,菜花用手指沾了点脸上的雨水放在嘴里尝了尝。
哇!什么味道。菜花扣着嗓子眼,痛苦的干呕起来。
我皱眉也尝了尝,砸吧了一下嘴唇,我突然想起来了,跟桃红欢好的时候,有一次我给那娘们吹喇叭,似乎也尝到过这种味道,当时差点没把我给熏死。
我草,我想起来了,是老鼠油。
老鼠油,菜花满脸骇然,“秦哥,这下我们完了,我们被人阴的够惨,今天若是走不出这阴阵,小命都得搭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