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,我也的确是累得不行,毕竟身体有伤,所以倒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王钊领我们进来之后,就再也没有露过面。
安排我们的,是一个老管家,言语不多,也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来。
我房间里有浴室,我顾不得许多,洗了一个热水澡,舒展了一下筋骨,而这个时候,杂毛小道在外面敲门,说阿言,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讲,方便开门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