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言安慰一番,然后写了两张药方,跟他们交待了一下接下来的治疗过程。
老刘握着我的手,满眼泪花,激动地说道:“陆先生,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,你说吧,我该怎么做,才能够报答你的恩情?”
面对着老刘给我开出的空白支票,我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。
不用。
对,不用,老子就是这么任性,看那张大器狗日的,还有什么说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