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少年和五十岁以上的老人居多,中年人就只有六七个。
他们衣衫褴褛,手上都拿着一种奇怪的弧形短刀,眼睛死勾勾地瞧着我们。
我顿时有些发愣,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普通山民,还是鬼面袍哥会的人员。
放眼望过去,我突然发现,在人群末尾处,有一个鹤发老妇,长得似乎极为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