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有人幸灾乐祸地小声叫解垮了,解垮了……
东南亚的夏季炎热,连风都是粘稠的,李秋阳一脑门子的汗,鼻翼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。他歇了一会儿,然后重返解石机,沉默了好久,终于再次从边线下了一刀。我这边这个角度看不到情形,然而旁边的人,却全部都大声喧哗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