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什么不搭理我,儿子?痛苦让我难以落笔。
年轻女子把信交还给我,我都无法直视她的眼睛。
我低着头,求她帮我在妈妈的信下边写上“爱”字,我在纸上把这个字写了一遍又一遍,我的笔触和妈妈的字迹交织在一起。
年轻女子伸手搭在我的肩头,然后她起身离开,留我和妈妈单独相处。
按照折痕,我重新把信纸折成老虎,又把它捧在臂弯。伴着它的低吼,我们向家中走去。
[1] 此前妈妈说的话均为中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