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伦斯基的精神全放在电路板上,压根儿就没听懂话里话外的威胁意思。“两分钟,伯爵。两分钟就好,”他喃喃道,朝伯爵的大致方向挥了挥手。
伯爵有点不耐烦,用手指轻轻敲打一张工作台。换一个更有耐心的人会说。既然你已经等了那么久,多等两分钟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但伯爵很久以前就彻底耗尽了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