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不起来,”赫尔曼说,“我记性出问题了,艾伯纳·杜恩,什么事都糊里糊涂的。我是信教的人吗?还是别人?”
杜恩的眼里充满了愧疚,他伸手抚摸着软椅中的老人。杜恩跪下身,抱着他。“是我不好,”他说,“我不知道这会让你那么伤心。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赫尔曼却哈哈大笑,“哦,那次醒来又没下注,我一个子儿都没损失。”
杜恩紧紧地搂着他,又说了一句,“是我不好,外公。”
“好了,好了,我不在乎输赢,”赫尔曼答道,“长远来看,那不过是场游戏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