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晚妆张了张嘴,没法答应这件事。
天下大乱如此,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?只要做事,就谁都不敢保证说会不会受伤。
便是赵长河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几乎不可能,沉默地盯着炉火好一阵子,忽地愤然转身,一把把她抱进怀里,恶狠狠地啃了下去。
唐晚妆睫毛微颤,闭上了眼睛。
这个大夏已是风中残烛,她唐晚妆也是。赵长河的所谓血鳌炼药,多半也就是修修补补,如同她之前对大夏的裱糊。
在生命的最后时光,真的没什么好矜持。